长街短巷的灯火,次第熄灭了。女人一人坐在床上,望着狭窄窗外的夜空,发呆。
周遭的声音渐渐静了,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像那遥远夜空的黑,静穆的让人感觉到一阵从心底攀爬至脑门的冷。女人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,盘坐着,仍是发呆。
手表上的秒钟一圈圈地扫过,眼前的云层一点点地挪动,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云层后澄清明亮的弦月。夜幕下,那几盏仅剩的灯光也不知在何时隐匿了踪影。女人全身包裹在温暖的被中,懒洋洋地一动也不想动,蓬乱着头发,两眼无神,只是盯着窗外,百无聊赖地,发呆。
直到,一个响亮的哈欠从她的口中拉长,女人才忽然想起了什么,爬到枕边,蜷曲着,熄灯,睡觉。